用夢尋找線索實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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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境全解碼

說夢人:周公

時間:20:07:42

內容:

    用夢尋找線索實例有時單單從夢本身,我們一時搞不清其意義,或者對夢的意義沒有把握。我們就需要靠夢以外的旁證材料來啟發我們。

    例如,問夢者在做夢前做了些什麼事情、想了些什麼、遇見了些什麼人.就可能會從中發現一些關於該夢的線索。

    俗話說: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。夢和白天所遇到的人與事總有聯繫。特別是當他在白天有一些重要事件發生時,夢往往會和這件事有關。

    另外,我們還需要瞭解一下夢者是什麼樣的人,近來正處在什麼情緒狀態中.這樣我們就有可能發現更多的線索。

  請看下面一個夢例,一位大學生做了這樣一個夢:

  「我身穿中世紀服裝走進一幢很暗的房子,屋內很亂,突然有幾個人衝出來向我進攻。我猛地拿出一支衝鋒鎗,向敵人掃射。把壞人全打倒後,轉身走出房子.很悠閒地點上一支煙,然後拿出一柄手榴彈向後甩去,屋子在我身後轟地炸了。這時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課本落在屋裡了,可屋子已成一片瓦礫,找不到了。我一轉念.沒有就沒了,也無所謂。」

    經瞭解,當天夢者看了電影《最後的英雄》,電影中的一段場景與夢相似。還有這個同學很愛玩又不願受約束,初來學校見學校條件不很好,規矩又多,不止一次抱怨過。還瞭解到這個同學在這學期沒有好好學,當時又面臨期末考試。於是可以斷定:夢中黑暗的房子指學校,夢中殺敵炸房子是發洩被壓抑的感情。課本落在屋子被炸,代表「該門課落下了,怕考試通不過」。這個同學平時就對什麼都無所謂.所以夢中他對課本落下的事也全不在乎。

    這個解夢雖不完全,但基本上是準確的。而且,做夢的那個同學在期末考試中那門課果真不及格。

    美國心理學家弗洛姆所解的兩個夢也說明了旁證材料的作用。這兩個夢都是一位年輕同性戀者做的。   

    第一個夢是:我看見自己手中握著一把槍。槍管很奇怪,特別長。

    第二個夢是:我手中握著一根又長又沉重的手杖。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我正在抽打什麼人——雖然在夢中沒有其他人存在。

    這兩個夢不是在同一個晚上做的。槍和手杖都可以看作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徵.但是弗洛姆認為把這兩個夢都說成和性有關是沒有把握的。於是他便尋找旁證.他問這個年輕人做夢前一天想到過什麼。年輕人回答,在做手槍的夢前那晚。他看見另一個年輕人,而且有強烈的性衝動。在做手杖夢的前一天,他對他的大學很憤怒.但是他又不敢提出抗議。他還聯想到,小學時的一個老師用手杖打過學生。

    這些旁證材料使弗洛姆斷定,這兩個夢雖然相似,但意義完全不同。第一個夢表示他希望有同性性行為。而第二個夢表示他對老師——大學教授和小學老師——的憤怒,而且他希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用手杖去痛打老師。

    我們說夢是「原始人」的來信。但為什麼「原始人」在頭天給你寫這樣的一封信,而在第二天又寫了一封與第一天很不同的信呢?這是因為「原始人』』的信也是有感而發。

    這裡的「感」指的就是我們白天所經歷的各種各樣的事情。這些事情有時我們意識的到,有時我們意識不到。「原始人」就是根據這些經歷發出相應的感慨.並且用這些在它那裡還新鮮的形象給我們寫信。

   

很清楚那感染是怎麼來的。不久以前,當她不舒服時,奧圖曾給她打了一針……其實,這種針不能輕率地打.可能針筒也不乾淨。」

    弗洛伊德從第一個意象開始了他的聯想。「大廳裡賓客雲集」。他聯想到他正打算為妻子開一個生日宴會,伊瑪也是被邀請者之一。因為這個夢似乎是在想像生日宴會的情景。這是第一個發現。

    「他責問伊瑪,說她病不好怪她自己」。這是他的內心想法,也反映了他推脫責任的願望,這又是個發現。

    「伊瑪抱怨喉痛、胃痛和腹痛」。弗洛伊德知道她有些胃痛,但她從沒有喉痛和腹痛。從這一線索中,弗洛伊德沒有找到什麼,他說:「為何在夢中我給她造出這些症狀,至今我仍不明白。」

    「我不禁擔心自己會不會疏忽了什麼」。從這一點上有一個發現.他在內心裡說,也許我以前疏忽了,伊瑪不僅有心理疾病,而且有生理疾病,那治不好她就不怪我了,仍是在推卸責任。

    「我帶她到窗口借燈光檢查她的喉嚨。她有點不情願,像帶假牙的女人不願開口一樣」。弗洛伊德聯想到有個富婆,外表漂亮年輕,但最怕檢查口腔,因為她有假牙。站在窗前的一幕使他聯想到另一個女人,他曾見過她那樣站在窗前讓醫生檢查。弗洛伊德希望這個女人也找他看病,但又知道她不會來。這時弗洛伊德從夢中伊瑪的「蒼白、浮腫」想到了X夫人,她臉色蒼白而且有一次還浮腫過,她一向和弗洛伊德過不去。

    由此,弗洛伊德知道,這段夢的意思是在說:伊瑪像那個富婆一樣害怕讓我檢查,像另一個女人一樣不來找我,像X夫人一樣和我過不去,所以我才治不好她的病。我們可以發現,如果不讓他自己作聯想,誰也不知道在窗口做檢查、帶假牙似的怕開口和蒼白浮腫意味著什麼,象徵著什麼。

    「M醫生說:『這是病菌感染,但沒關係,只要拉拉肚子就好了。…弗洛伊德夢中由「白斑」斷定伊瑪患了白喉。他聯想到庸醫中有人相信得了白喉拉拉肚子就好。他把這種庸醫之見加到M醫生頭上,目的是報復M,稱M為庸醫,原因是生活中M也反對了他。

    「奧圖打了一針造成了伊瑪的感染」。由夢裡打的藥品名稱弗洛伊德聯想到奧圖送給他的一瓶酒,酒味道很差。所以夢中他的意思是:奧圖能送我那種酒,也就會給伊瑪打有害的針。這一點,也只有通過弗洛伊德自己的聯想才能破譯。打針的那種藥名使他聯想到不久前,一位老友告訴他,他發現那種藥物是性激素代謝的中間產物。由此可見,夢中的意思是說,伊瑪的心理疾病與性有關。

    「通常這種針不能輕率地打,可能針筒也不乾淨」。這是指責奧圖,同時這又使弗洛伊德聯想到,他曾極力推薦過一種藥——古柯鹼,但是他有個朋友卻因濫用古柯鹼而早死。因此這裡又包含了他對自己「是否太輕率』』的擔心。隨後他又聯想到有一位病人,兩年來,弗洛伊德每天給他打兩針,但他最近找別的醫生打針卻因針筒不乾淨引發了靜脈炎。

    在夢中他以此安慰他自己:『『從這件事看,你不是個輕率的人。,,

    如果不用聯想法,弗洛伊德這個夢中的許多細節我們都不可能破譯,因為它們不是普遍的象徵。

    因此當我們面對一個解不出的夢時,也應該問夢者:由此細節你能想到什麼?在應用聯想法的時候,有點要注意:一是夢者在聯想時必須放鬆。只有放鬆。腦子裡的聯想才是自由隨意的,才能順著潛意識中的聯繫聯想到我們要找的東西。如果不放鬆,他的聯想往往會是機械的、呆板的,和他自己的情緒沒有關係。比如從汽

車聯想過火車、輪船、飛機,卻不想自己在汽車上的初吻。不放鬆時,有的人乾脆什麼也.聯想不出來。

    另一點要注意的是,夢者有時做了一個聯想,但是馬上說:這是瞎想,沒有意義,和夢無關。在這種時候要知道,這個聯想肯定和夢有關,夢者的話只是一種不自覺的掩飾而已。再有,如果從夢者的聯想中,你發現不了和夢有關的東西,不妨讓他繼續聯想。如果在一個意像片斷的聯想中找不到什麼線索,可以再從夢的另一個片斷開始聯想。

    聯想是解夢中幾乎可以說必須用到的一個步驟。聯想的意義在於把每個「原始人」自己使用的詞彙和「原始人」公用的詞彙聯繫起來。有時,聯想還可以把某個「原始人」的詞彙一步步地轉變成非象徵性的詞彙。

    聯想也可以說是順籐摸瓜。多年的解夢和心理治療的經驗,使我不禁產生這樣的假設:「原始人」寫信給我們,是要我們懂的。當夢者向一個心理學家詢問夢的意義時,「原始人」也會「幫助」夢者和心理學家弄懂這個夢的。

    比如,一個剛剛認識的人來找我,她說想和我聊聊。『『聊什麼呢?,,她說,「其實也沒什麼事。」停了一會兒,她接著說:「我給你講幾個有趣的夢吧。我做的。,,想掩藏自己的人一般是不會找心理學家聊天的。所以,我想她其實是想解開心裡的謎團.談夢難道不是最好的交流兼掩飾的工具嗎?

    「我夢見和男朋友一起去爬山,他想在一個茅草房裡歇歇。可我覺得山上更好些,於是他就跟在我後面一起往上爬。後來,出現一夥強盜,他們要抓我。我男友和他們打。結果,他滿身是血,倒在地上死了。我很傷心地哭。

    我對她雖然瞭解甚少,但初聽她的夢,我已從中看出了眉目。但為了避免主觀.甚至是我的投射,我決定追問細節。「從『爬山』你能想到什麼?,,我問。

    「想不到什麼,就是往上爬唄。,』她說。

    「從『茅草屋』你能想到什麼?」我接著問。

    「就是小說裡常提起的那種,像什麼人的家。

    「你夢裡的『茅草屋』破嗎?你形容它一下。」我說。

    「不破,要形容的話,是簡陋、整潔,還有點溫馨。,』她說。

    「『歇歇』是什麼意思?」

    「就是待著唄。」她說。

    「那些強盜長得怎樣?你描繪一F。」

  「仔細看,也不是什麼強盜,看的最清楚的一個人的相貌倒像我大學時一個年

輕老師。」

  「這個老師是怎樣的人?」

  「他後來出國讀了個博士學位,現在是國內一所大學的教授。」

  「你怎樣形容他?」我問。

  「他有知識、成功。」她說。

  其實形容一個人,可根據的角度是多種多樣的,我只說「形容他」,也就是說,既可以形容他的相貌,也可以形容他的性格、為人。但這裡夢者只告訴了我這兩點——「有知識、成功」,我更願意把它理解為她的「原始人」對我的暗示。

    …強盜抓你』。你能聯想到什麼?」我問。

    「像小說裡說的,沒什麼兩樣。」她說,「你一問,我想起前兩天和人說起普希金的小說《杜布羅夫斯基》。」她接著說。

    「這個小說是怎樣的,三言兩語說一下。」

我說。這個小說我看過。但每個人複述小說,談小說,都會有自己的投射,而這種投射也是「原始人」不倦的提醒。

    「這是一個悲劇。年輕有為的貴族杜布羅夫斯基愛上了一位貴族小姐,可當小姐打算跟他走時,他卻來遲了,小姐嫁給了別人。」她說。

    如果讀者有興趣讀讀這篇小說,其實這種概括很耐人尋味。這種概括也是夢者的「原始人,,在反覆提醒我這個解夢者:「不就是這樣嗎?不就是這樣嗎?」

    「滿身是血』——你能想到什麼?」我問。

    「臨睡覺前,我看了一個電視劇,劇中的兩個女人愛同一個男人,最後一個女的被打死,滿身是血。這種故事往往只能這麼收場。」

    講述之後,她這樣加了一句評論。其實,這句評論又是她的「原始人」在「告訴」我.它這封信究竟是什麼意思。到這裡,我想我可以很有把握地解這個夢了。否則她的「原始人」會認為我太笨,朽木不可雕。

    「這個夢是關於你和你男友關係的。你希望你和男友一起在事業上不斷攀登,即夢裡說的t往上爬』。但你的男友更願意過在你看來是簡陋、整潔、有點兒溫馨的家庭生活。只是你堅持再往上努力,因為你覺得上層的生活更會使你愉快,即夢裡的『山上更好玩』。你的男友受你的影響也在繼續努力。但你對他的能力或狀況不滿意,即夢裡『他跟在我後面』。這時,你的潛意識裡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出現一個更理想的人愛你,並希望你目前的這個男友以某種不是你責任的原因消失。而且.你希望的這個人可能出現過,但錯過了。大學時代的老師代表曾經出現過的人.但回憶小說《杜布羅夫斯基》的情節又表示你與此人已錯過。在夢中最後傷心地哭。是表示你對自己的這種想法有點內疚,同時也是自憐自己找不到理想的伴侶。對你目前的這個男友,你對他的依戀是他能給你溫暖。還有他對你的愛,但你對他的事業發展狀況及前景不滿意。」我說。

    她聽了我的分析,低著頭沉默不語,既不贊同也不表示異議。「我想起來了.從這個夢中醒來後,我再入睡,又做了一個夢,現在能記住的情節是:我和我初戀的男友——上大學時談的,手拉手走在一條街上,是夜晚,當時在夢裡感覺很幸福。街兩邊掛著一排排紅紅的大燈籠。」她說。說了一段夢又想起來一些細節、或緊臨前後的夢的段落,或記起以前曾做過的類似的夢,這些都是「原始人』』在給夢者及解夢者提供更多的信息,是在幫助夢者及解夢者更好地瞭解自己。

    「『紅紅的大燈籠』讓你想到什麼?」我問。

    「想到電影《大紅燈籠高高掛》。」她說。

    「這個電影……」

    「我知道了,」她打斷我的話,「那個男朋友在和我戀愛時又和另一個女孩發生關係。雖然我很愛他,知道他在事業上會有很大的成就,可我無法忍受和別的人分享他的愛情,所以和他分手了。後來他去了美國,發展得不錯。,,

    「你希望理想的戀人和初戀的男友一樣成功、有事業心,又像現在的男友一樣愛你、可靠。」我說。

    「這一直是我不快樂的原因。」她說。

    最後,我勸告她,作為女性,不必把事業上的追求與理想,甚至功利的目標投射到自己的另一半身上。這樣的投射只會給自己帶來不滿,給對方事業帶來壓力。他給你一個家,你自己給自己一個事業不好嗎?

    通過上面這個夢的分析,你大概也會贊同我的說

法——「原始人』』在一遍遍地向我們傳遞能讀懂它、瞭解它的信息。

    當然。「原始人」的提醒也是分對象的。「原始人」的眼睛很敏銳。如果你不是真心想瞭解它的人,或者你是它覺得說得再多也無法理解它的人,那麼它就不會有足夠的耐心提供信息。所以,要想解夢,真誠幫助別人的心最重要,你越真誠,「原始人」就對你越有耐心,也就會不斷給你理解的素材,直到你理解它。

    轉彎的籃子回帖:收藏!謝謝周公先生精彩的一課!讓我又學到了很多東東。

    鈴蘭回帖:謝謝周公。我已經好好拜讀過了。果然經典!

    哭泣的駱駝回帖:好崇拜你,周公先生。謝謝你在罈子裡貼了這麼多精彩的帖子。永遠支持你。

大學時一個年

輕老師。」

  「這個老師是怎樣的人?」

  「他後來出國讀了個博士學位,現在是國內一所大學的教授。」

  「你怎樣形容他?」我問。

  「他有知識、成功。」她說。

  其實形容一個人,可根據的角度是多種多樣的,我只說「形容他」,也就是說,既可以形容他的相貌,也可以形容他的性格、為人。但這裡夢者只告訴了我這兩點——「有知識、成功」,我更願意把它理解為她的「原始人」對我的暗示。

    …強盜抓你』。你能聯想到什麼?」我問。

    「像小說裡說的,沒什麼兩樣。」她說,「你一問,我想起前兩天和人說起普希金的小說《杜布羅夫斯基》。」她接著說。

    「這個小說是怎樣的,三言兩語說一下。」我說。這個小說我看過。但每個人複述小說,談小說,都會有自己的投射,而這種投射也是「原始人」不倦的提醒。

    「這是一個悲劇。年輕有為的貴族杜布羅夫斯基愛上了一位貴族小姐,可當小姐打算跟他走時,他卻來遲了,小姐嫁給了別人。」她說。

    如果讀者有興趣讀讀這篇小說,其實這種概括很耐人尋味。這種概括也是夢者的「原始人,,在反覆提醒我這個解夢者:「不就是這樣嗎?不就是這樣嗎?」

    「滿身是血』——你能想到什麼?」我問。

    「臨睡覺前,我看了一個電視劇,劇中的兩個女人愛同一個男人,最後一個女的被打死,滿身是血。這種故事往往只能這麼收場。」

    講述之後,她這樣加了一句評論。其實,這句評論又是她的「原始人」在「告訴」我.它這封信究竟是什麼意思。到這裡,我想我可以很有把握地解這個夢了。否則她的「原始人」會認為我太笨,朽木不可雕。

    「這個夢是關於你和你男友關係的。你希望你和男友一起在事業上不斷攀登,即夢裡說的t往上爬』。但你的男友更願意過在你看來是簡陋、整潔、有點兒溫馨的家庭生活。只是你堅持再往上努力,因為你覺得上層的生活更會使你愉快,即夢裡的『山上更好

玩』。你的男友受你的影響也在繼續努力。但你對他的能力或狀況不滿意,即夢裡『他跟在我後面』。這時,你的潛意識裡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出現一個更理想的人愛你,並希望你目前的這個男友以某種不是你責任的原因消失。而且.你希望的這個人可能出現過,但錯過了。大學時代的老師代表曾經出現過的人.但回憶小說《杜布羅夫斯基》的情節又表示你與此人已錯過。在夢中最後傷心地哭。是表示你對自己的這種想法有點內疚,同時也是自憐自己找不到理想的伴侶。對你目前的這個男友,你對他的依戀是他能給你溫暖。還有他對你的愛,但你對他的事業發展狀況及前景不滿意。」我說。

    她聽了我的分析,低著頭沉默不語,既不贊同也不表示異議。「我想起來了.從這個夢中醒來後,我再入睡,又做了一個夢,現在能記住的情節是:我和我初戀的男友——上大學時談的,手拉手走在一條街上,是夜晚,當時在夢裡感覺很幸福。街兩邊掛著一排排紅紅的大燈籠。」她說。說了一段夢又想起來一些細節、或緊臨前後的夢的段落,或記起以前曾做過的類似的夢,這些都是「原始人』』在給夢者及解夢者提供更多的信息,是在幫助夢者及解夢者更好地瞭解自己。

    「『紅紅的大燈籠』讓你想到什麼?」我問。

    「想到電影《大紅燈籠高高掛》。」她說。

    「這個電影……」

    「我知道了,」她打斷我的話,「那個男朋友在和我戀愛時又和另一個女孩發生關係。雖然我很愛他,知道他在事業上會有很大的成就,可我無法忍受和別的人分享他的愛情,所以和他分手了。後來他去了美國,發展得不錯。,,

    「你希望理想的戀人和初戀的男友一樣成功、有事業心,又像現在的男友一樣愛你、可靠。」我說。

    「這一直是我不快樂的原因。」她說。

    最後,我勸告她,作為女性,不必把事業上的追求與理想,甚至功利的目標投射到自己的另一半身上。這樣的投射只會給自己帶來不滿,給對方事業帶來壓力。他給你一個家,你自己給自己一個事業不好嗎?

    通過上面這個夢的分析,你大概也會贊同我的說

法——「原始人』』在一遍遍地向我們傳遞能讀懂它、瞭解它的信息。

    當然。「原始人」的提醒也是分對象的。「原始人」的眼睛很敏銳。如果你不是真心想瞭解它的人,或者你是它覺得說得再多也無法理解它的人,那麼它就不會有足夠的耐心提供信息。所以,要想解夢,真誠幫助別人的心最重要,你越真誠,「原始人」就對你越有耐心,也就會不斷給你理解的素材,直到你理解它。

    轉彎的籃子回帖:收藏!謝謝周公先生精彩的一課!讓我又學到了很多東東。

    鈴蘭回帖:謝謝周公。我已經好好拜讀過了。果然經典!

    哭泣的駱駝回帖:好崇拜你,周公先生。謝謝你在罈子裡貼了這麼多精彩的帖子。永遠支持你。

解夢應驗度:較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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