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望江南 重九遇雨》
【詩註釋】
【註釋】:
這首諧謔詞很有名氣。據說是作者在「重九遇雨,奉敕口占」(見清徐釚《詞苑叢談》卷十一)。詞的情調是滑稽調侃,起到的藝術效果是「俗不傷雅,謔不為虐」的藝術效果。
詞的上片寫猖獗的語勢,下片寫登淋雨的狼狽相,採用誇張詞侃手法。上片以口語的形式發端,點明時間是重陽,氣候是限雨,極為平淡樸拙,不僅「老嫗能解」,抑且「老嫗能道」,忽然扣緊重陽登高的,連用兩個富有韻致的典故,就收到了「以巧補拙,以靈濟樸」的藝術效果。戲馬台即項羽曾經的掠馬台。在今江蘇徐州市南,宋武帝劉裕曾於重陽到此,置酒賦詩,後遂成為重九登高的勝地,見於《水經注·泗水》。
龍山會,指東征西大將軍桓溫於重九日游龍山,賓客雲集,互相調弄的韻事,見於《世說新語·識鑒》注。這兩個的歷史掌故,切合題旨,符合現實,隨手拈來,渾化無痕,不愧為用典的妙手。尤其是用典之後,分別續之以「泥拍肚」和「水平臍」,雅俗熔於一爐,意事合於一體,「文而不文,俗而不俗」,組成了雅俗互容的有機整體。「直浸到東籬」,是承接「陰雨」而來,也是為下片的「菊蕊」和「陶令」和伏筆,使之順利地過渡到下片。東籬,是賞菊之地。典出陶潛的「采菊東籬下,悠然見南山」(《飲酒》)。賞菊飲酒,是古代重節習俗。在這裡,詞人誇張調侃,征典用事,緊扣題旨,圍繞重陽遇雨來寫,故能宕而不野,疏而不放。
過片處「須詞意斷而仍續,合而復分」(沈祥龍《論詞隨筆》)。這首詞過片的「茱萸胖,菊蕊濕滋滋」,是用「胖」和「濕」照應上片的「陰雨」,用「茱萸」和「菊蕊」照應上片的「戲馬台」、「龍山會」和「東籬」等,便是「詞意斷而仍續」。上片寫雨大,寫所見,下片寫遇雨,寫所見,都是寫重陽遇雨,卻各有側重,便是「合而復分」。在這斷續分合之間,表現了這首詞的「吞吐之妙」。古代重陽登高時有插茱萸,飲菊酒的習俗,以避災禍(見梁吳均《續齊諧記》),王維有詩云「遙知兄弟登高處,遍插茱萸少一人」(《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》)。可是而今呢?雨垂水漫,「尋篛笠」、「覓蓑衣」還來不及哪還能插茱萸、賞菊花呀!即使是灑脫的孟嘉天真的陶潛,在那樣的傾盆大雨下,也要面對現實,使自己可以逃脫「落湯雞」的厄運。「落帽孟嘉」照應上片的「龍山會上」。孟嘉陪同桓溫登龍山,帽子被風吹落,卻沒有發覺。桓溫讓孫盛作風嘲笑他,孟嘉提筆作文回敬,文采甚美,四座歎服,後遂成為九日登高的韻事。
「休官陶令」與上片的「東籬」相呼應。《宋書·隱逸傳》說:陶潛當彭澤縣令時,「郡遣督郵至,縣吏白應束帶見之。潛歎曰:『我不能為五斗米折腰向鄉里小人』。即日解印綬去職,賦《歸去來》以見志」。
對這樣兩個瀟灑、高潔的人,詞人採用漫畫的手法,塗抹出他們的狼狽相,進行調侃和嘲弄,最後,詞以「都道不如歸」作結。曾有人把這句詞改了,據周必大《二老堂詩話》記載:「與之自語人云,末句或傳『兩個一身泥』,非也。」他所以認為不是,是因為這樣便成淺俗而無餘韻的詞文,使前兩句對古人的雅謔得不到意趣的照應。「不如歸」者,多用於久客思家或久宦思隱的場合。這裡卻因承上雅人遇雨,體會他們的心意說:與其「尋篛笠」、「覓蓑衣」,倒不如趕快回家去,便淋不著矣。化雅言為俗意,以妙語結詞情,用筆既搖曳生姿,下語又冷雋可喜,不離謔雅風調,又收餘味不盡的效果,所以為高。元人小令中頗多這類雋語。如盧疏齋《朱履曲》賦雪天飲酒聽歌之樂,天云:「這其間聽鶴唳,再索甚趁鷗盟。不強如孟襄陽於受冷1結句有如奇兵突出,借孟浩然踏雪尋梅故事而別有意會,耐人尋味,與此詞結尾可謂異曲同工。
問宋朝 詩 《望江南 重九遇雨》 作者是誰?
答宋朝 詩 望江南 重九遇雨 作者是 康與之。
問落帽孟嘉尋篛笠的下一句?
答落帽孟嘉尋篛笠,休官陶令覓蓑衣
問康與之 的 望江南 重九遇雨 是什麼時候的詩詞?
答康與之 的 《望江南 重九遇雨》 是 宋朝 的詩。
問詩句 落帽孟嘉尋篛笠,休官陶令覓蓑衣 出自哪裡?
答落帽孟嘉尋篛笠,休官陶令覓蓑衣 出自 宋朝 的詩 《望江南 重九遇雨》。